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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第四十章[1/2页]

    【续写武林花劫(黄祸)】(40母女并奸、调教淫戏,外加部分ntr)作者:fuuqianfan420190319字数:26,815字【第四十章:探密情王吉身赴险,越国公府二三四事】永泰四年二月初二,王吉和内阁诸位阁臣忙了一个多月,主要是忙着重新并入高丽的诸部,韩德让已然病死,高丽全境都是臣服于大勤朝的地方宗族。Ч捌wx按照刘弘基的意思,先是移民实边,再设置汉人官员进行管辖统治,使二族通婚,不出三代,高丽归王化矣!王吉准奏,刘弘基忙和王天琪管理着一系列的民政、粮草、军队的草诏,王天琪好几晚都没睡觉,要不是有五女鸾凤心经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着,王天琪怎会有如此体力。

    高丽终于并入大勤朝,对于高丽国王来说倒是一个减轻负担的好办法,王吉随便赏了他一个“安乐亲王”,去国号,称臣,留居京内,形同软禁一般,又派了几个女人伺候他,自然无法和原来的高丽五妃相比。新的安乐亲王府就在皇宫旁边,王吉留了一条密道,直通安乐亲王府,这样王吉就能日日和高丽五妃欢好。

    原来的高丽王、现在安乐王已然被王吉安排的女人和各种古怪玩物迷得五迷三道,又搞了不少飞鹰走兽的新花样。五美借故照顾孩子而深居后院不出,自然高丽王要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于是,王吉能够随时随地的在王府里享受美人服务,尤其是在丈夫面前操的高丽五美高潮迭起的画面,一想起就让王吉激动。

    要说这高丽五美是见利忘义的小人也不尽然,虽然有情欲和金钱的成分在,但是高丽国王吝啬又无能,对五美毫无爱意和关心,原来在高丽国内就是五美的家里送钱入宫,国王每月只发给一点月俸而已,到了京城,高丽国王更是对待妻子苛责,完全不顾她们死活,自己拿着王吉的赏赐大肆挥霍,智妍等人却连一样首饰都买不起。而王吉知道智妍等人手里不宽裕,于是大加恩赏,而且床上功力十足,满足了几人的欲望,自然对王吉是死心塌地,更何况都为王吉生了孩子,有了依靠,就更加全心全意的依靠王吉了。

    高丽五美一应用具都是比照皇妃,对于五美来说,自然满心欢喜。不过,王吉虽然做的比较低调,但是京中还是有了风言风语,好在王天琪、刘弘基暗中平息了下来。

    再者,总算定好了南征的计划,南征出兵王吉不想先放出御驾亲征的风,而是隐而不发,传出皇帝征辽以后挥霍无度的风声,麻痹敌人,再以绮贵妃南宫晖回家省亲的名义,暗自在各处屯兵,只等王吉下令,就可以全盘开战,一举拿下!

    在王天琪看来,莫戳此时负隅顽抗,但是仍有不少实力,据密探回信说道莫戳以君浩然为兵马元帅,统兵二十四万,军中还有不少东瀛武士组成的敢死队,王天琪和扶桑浪人打过交道,这些的武力不可小觑,硬拼之下恐怕伤亡会不小。

    王天琪按照王吉的思路往下想,既然莫戳有地方实权派帮助,不如先剪除羽翼,自然这些人马不攻自破,东瀛方面毕竟地远,支援不及,国力也有限。

    刘弘基觉得,以目前赋税上缴情况来看,东南三省虽然并不交入国库,但是不少周围地方的赋税上缴也参差不齐,明显的是越国公陈熹所镇守的浙江东溪华府一带的赋税,两年来一文钱都没有上缴,但是这部分地区是永泰二年以后才被莫戳侵吞,因此越国公至少有截获朝廷税银的罪名,按照以往的管理,地方有叛乱,这些镇守一方的星宿旧将的职责就是将所在府县的库房纹银转移出来,而且基本都提前押转,不会等到道路不通了才过来。而且越国公陈熹现居岳阳,与莫戳之地相邻,就更加可疑了。

    既然商议已毕,王吉决定他秘密随绮贵妃南宫晖开赴长沙省亲,就近观察越国公的举动。

    永泰四年二月初三,岳阳越国公府。

    “主公,莫戳那边来信,要我们再增补一百万两军需。”说话之人是越国公陈熹的谋主——唐丛生,此人四十多岁,瞎一只眼,样貌丑恶,但是一肚子阴谋诡计,一次偶然相遇,陈熹看中了他的才华,但是重金礼聘,美女香车豪宅引诱不为所动。最后陈熹亲自出马,才将此人带回了府中,一直养着。

    “先补二十万吧,喂狗不能喂得太饱,太饱了就不会咬人了。”陈熹坐在一张简单的太师椅上,不过有一个容颜极美的女子在卖力的口交着,女子上身衣服被脱得差不多了,雪白美背暴露在唐丛生的眼前而毫不在乎,口中是陈熹紫黑色的阴茎,一看就是御女上百的颜色,虽不大,却异常坚挺。

    “是。不过,主公,京城传来消息,福王妾室行刺皇上,宗正府和诸藩王都受到了严惩,近日来,联络我们的皇室宗亲更多了。”唐丛生一笑,露出黑黄的牙齿,“接下来,主公该动一动了哦。”

    “哈哈哈,一切如先生所料,下一步还不急,看看咱们的篡位贼子出不出兵吧。”越国公陈熹说着话,猛然按着胯下的美女的头,一股精液射入了女子的口中,女子熟练地吞下主人的精液,又口含温水清洗了阴茎、为主人系好裤带,完全不在乎溅射在脸上的湿乎乎的精液和暴露出的美乳,向陈熹深施一礼,悄然退下。

    “主公这是何意?”唐丛生问道,“我们趁那小子正是声色犬马之时,一举出兵,加上皇室宗亲的支持,大事可定矣,我主面南背北,即可登基也。”

    “哦?先生为何如此有信心呢?”越国公喝了一口清茶,问道。

    “不知主公除了宗亲以外,还在等待什么人么?”唐丛生问道,他深知陈熹为人,没有万全把握断然不会出手,但是一出手必然刀刀见血,一击必中,这时陈熹有意放缓进攻的步伐,必然是有后招。

    “哈哈哈,先生无须多言,不出十日,定然应验。”陈熹缕着两撇唇髯,自信的说道。

    越国公陈熹虽然贵为公爵,并非皇室,乃是祖上随着本朝太祖征战,立下汗马功劳,封了个世袭罔替的公爵。

    一开始国公的爵位是传不到陈熹的头上,陈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而且是他的嫡母所生,他既是庶出、又不是长子,因此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但是陈熹脑有反骨,他明白一旦自己的哥哥承袭爵位,自己也就是个大地主而已,自己一身报复,加上而是因为庶出的身份受到的种种屈辱都将一辈子随着他,永无报仇之日。

    因此,在陈熹十一岁那年、他大哥十三岁,二人出外打猎游玩,陈熹将他的大哥一把推下山崖,命丧黄泉。回到家里,父亲伤心不已,嫡母更是难过,因为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久,嫡母因伤心过度而生病,陈熹日夜服侍,如若亲儿一般,嫡母非常高兴,也唆使老国公将他立为世子。但是陈熹仍不放心,他暗中准备了使女子绝育的药,趁着嫡母不备,给她喝了下去,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和他争了。

    就是这样,越国公的爵位传到了陈熹的头上,从这件事就看出,陈熹狠,如同漆黑夜里蛰伏着准备扑向食物的蟒蛇。成长起来的陈熹与其他王公贵族不同,总是麻衣长衫,带着一块老玉,不缀一丝珠宝,在民间和官场素有勤俭之名。

    陈熹城府极深,私底下荒淫糜乱的事一点不少。越国公陈熹妻妾众多,有一房小妾深得他的欢心,此女乃杭州人士,出身官宦人家的小姐,姓刘,名诗诗,生的是国色天香、娇艳无比,但是家道中落,七岁被卖到戏班跟着学青衣,长到十六岁,已然是名动杭州城的名角儿,一日越国公府家宴,被陈熹一眼相中,买下来,做了小妾,这一年,才十七岁。

    诗诗虽然流落红尘,但也是洁身自好,还是完璧,洞房之日才被三十多岁的越国公摘下初蕊。一连伺候数月,越国公都宿在刘诗诗的房里,各种淫技开发,诗诗由一个清纯少女,变成了一个风骚到骨子里的绝色少妇。

    过了几年,刘诗诗为陈熹诞下二女,长女名叫陈妍希、小女名叫陈瑶,具是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不过在长女妍希十五岁这一年,刘诗诗回家省亲,路上感染风寒,幸得以为郎中相救。这个郎中眉清目秀,英俊潇洒,比起越国公来更是风度翩翩,虽说刘诗诗在越国公府荣华富贵,但她知道,越国公对她毫无半点真心,加之这个俏郎中甜言蜜语,猛烈攻势,一来二去,二人养病期间就干柴烈火的好上了。

    刘诗诗也并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当初她是少年成名的杭州名角儿,不少达官贵人、名流雅士登门请求一见,但是美人芳心早已暗许给一个还未成名的清雅书生。这个书生家住杭州灵隐寺边,不是本地人士,而是为了躲避家乡战乱背井离乡而来。

    诗诗与书生相遇于微视,那时诗诗只是一个上不得舞台的学徒而已,模样也没有日后俊俏,书生也只是初到杭州的外乡人而已,身无功名白身一个,二人相遇在西湖边,女孩练嗓、书生背书,二人总是在苏堤的三里桥上擦肩而过,一个在桥的这边“咿咿呀呀”的吊嗓子,另一个“之乎者也”的在桥那头踱着方步。

    少年时的美好情愫暗暗生根,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如同戏文里唱的,初蕊的桃花猜不透赏心的郎,豆蔻的相思覆水而去,你道是有情难成,岂不闻造化弄人。待到诗诗渐成名角儿,书生也进京赴考,自此一去不回。

    越国公陈熹探得此时,查明了书生的下落,使人告诉刘诗诗,若是从了他,就让这书生金榜高中,否则,名落孙山之外,还会要了他的命。彼时诗诗年芳十七,虽懂了一些人情世故,但也无法知道这些大事,为了心上人,于是从了越国公陈熹。

    日子一天天过去,再遇到书生是陈熹带她去赴江苏巡抚母亲的寿宴,酒席间见到了往日的情人,早已不见了冲天的意气,面对巡抚满脸堆笑、极尽谄媚,还恬不知耻的在刘诗诗面前向巡抚提亲,想让巡抚将女儿嫁给他。

    却说这个书生,当年确实高中了二甲,不过外放到江苏,当了县令,官场的复杂如同一盆冷水,彻底让这个书生明白了,于是不顾一切往上爬,也就有了今日刘诗诗眼见的一幕。

    不想自己这些年的梦中人竟然沦落如此不堪,与这些昏头鸭官同流合污,诗诗怅然觉得当年的付出真是傻子,而摆布自己的,就是她现在的夫君、当年的旧爱和这冷酷的世道。自此,刘诗诗渐渐改变了高贵冷艳的模样,而是愈发淫荡,沉迷在性与爱的欲望漩涡里,终日以此为乐。

    直到那次省亲,又遇到了救命的恩人郎中,这个男人仿佛让刘诗诗回到了当年的时光,于是二人苟合到了一起,每一次诗诗都尽力的索取着,像是弥补这些年的遗憾。云雨已毕,刘诗诗娇喘着躺在情郎的身上,抚摸着蜜穴里流出的乳白色精华,心满意足。

    “刚才好像要死了一样,真好!”诗诗一脸娇羞,紧紧搂着男人的腰。

    “还不是夫人的身子,真是迷死人呀!”郎中的色手又攀上了诗诗坚挺饱满的乳峰,玩弄着雪白的乳肉和乳头说道,“只怕这样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你我二人身份悬殊,国公大人定然不会放过你我的。”

    “那我们就好好珍惜现在的光阴吧。”诗诗并不去想今后的事情,翻身将半软不软的阴茎又含到了嘴里。

    “夫人的小嘴真厉害!”郎中看着媚眼如丝的美娇娘给自己口交,一阵欲火又被点燃,二人呻吟着又抱在了一起……刘诗诗病好回府,整日思念着情郎,便打发了贴身丫鬟邀请郎中到府上看病。

    要说越国公府有自己的大夫,邀请一个陌生大夫入府定然会引起管家的注意,但是刘诗诗聪明,暗中买通了府上的医官,说是自己的亲戚行医,想来投靠她混口饭吃,于是,这个俏郎中顺利的混进了陈府,当起了府上的大夫。

    这日郎中一如平日给夫人诊脉,诗诗刚要抽回手臂反被郎中一把抓住,雪白纤细的手腕被情郎抓在手里,诗诗一紧张,想要抽回来,但是反而一用力,自己反而被拉了过去。郎中怀抱美人,诗诗身上馥郁的香气让他意乱情迷。

    “不要……大白天的……”诗诗羞涩的说着。

    “上次在湖心小筑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郎中大手伸进诗诗的前胸里,大力的揉搓着,美少妇倾吐兰气,直接喷在男人的脸上,这让男人欲火更胜,另一手顺着衣裙伸进了诗诗的亵裤之中。

    “啊……不要……这光天化日的,老爷还在府里呢……”诗诗被郎中挑弄的呻吟起来,什么规矩、妇道,都被眼前的欲火冲昏。

    “想不想要情郎的肉棒?说啊,说了就给你!”郎中还沉迷在挑弄高官小妾的意淫当中,在越国公眼皮底下玩他的夫人已然不是一次,每日这个时间越国公都在前堂和唐丛生议事,不会到后院来,而其他下人都在忙着洒扫,也不会断然到女主房间来,这也是每次二人淫好的最佳时间。

    “啊……不要这样玩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啊……”刘诗诗不愧是杭州的青衣名角儿,不仅脸蛋俊俏,身体更是柔软可人,如同江南的青秀山水,温软可人,附在男人的身上,柔弱无骨,香艳无比。

    男人已然忍不住品尝这佳人的身体,于是也不答话,一口吻在了刘诗诗的嘴上,二人激吻着,无尽的欲火在焚烧着两个人。刘诗诗也被挑弄的忍不住了,????的脱着衣服,郎中也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不等前戏,诗诗的阴道里已然充盈着蜜液。郎中更是饥渴难耐,挺着勃起的阴茎,将夫人抱起放在床前的桌子上,一下插入诗诗紧致的阴道。

    “啊……又进来了……好想你……啊……啊……好舒服……”

    “哦呜呜呜……要去了……啊……”

    诗诗敏感的淫荡体质在郎中的挑弄下迅速高潮了。

    前堂里,唐丛生今日告假,陈熹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些琐事就转身来到后院,想到诗诗回家几日身子都没好,于是朝着刘诗诗的院子走去。陈熹心里想着诗诗雪白丰满的肉体,比从前刚入府时更加成熟、香艳,比起自己的新娶的十六岁小妾,更有一种难以说的诱惑骚味,她的大女儿陈妍希仿佛继承了母亲的气质一般,有时恍惚间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刘诗诗。越国公对于女儿向来不关心,倒是儿子总是探望,陈妍希和陈瑶几年都见不到父亲,平日里也得不到父亲的关爱,对她们来说,这个世界最亲近的就是母亲,平日里也是母亲教自己唱戏、写字,有了心事也只和母亲说。这个男人对这对姐妹来说,颇为陌生神秘,却丝毫没有亲情。

    正在房中的刘诗诗和郎中做爱做的最高潮时,被前来的越国公看个满眼,一见之下,当场大怒,一脚踢开房门,眼看着自己府里的郎中趴在自己爱妾身子上出入,不禁大怒。

    诗诗也是一惊,吓得阴道急剧的收缩,夹得郎中竟然射精了!

    二人见越国公进来,连忙跪下,诗诗的下体还流着情郎的精液,不住的滴在地上。

    “老爷,奴家错了,饶了奴家吧!”

    “老爷,小的错了,小的罪该万死,请老爷饶了小的吧!”

    越国公并未发一言,这两个人干出如此下流的事,自然留不下,陈熹突然抽出宝剑,一剑刺向男子的阳物,只听“啊”一声,男人满地打滚,而地面上多了一根还在勃起的东西。

    “啊……”刘诗诗也被吓了一跳,以为要轮到自己了,于是赶紧磕头认错。

    “你穿好衣服,跟我来。”陈熹收回宝剑,冷冷的朝着刘诗诗说着。

    刘诗诗吓得泪流满面,只好穿好衣服跟在越国公的后面。越国公陈熹一切从俭,府中家丁不多,一般都会有一个心腹跟着他,以便贴身保护,越国公附耳和家丁说了句话,那人拱了拱手,转身去办事。倌?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刘诗诗此时顾不上多想,只求越国公能放自己一马,或者让她死的干脆些,但是她越来越不认得陈熹带着她走的路了,这里自己从来都没来过,好像是陈府的偏院。直走到一间屋子,越国公说道,“进去!”

    刘诗诗推门进去,见到这里是各种刑具,不过从样子上看,这些刑具不是双龙头或是绳子,仿佛是专门给女人调教的场所。

    诗诗明白了,她听说越国公会秘密训练一些性奴,专门给手下玩乐,这些女人被调教完以后,仿佛被洗脑一般,眼里只有男人的肉棒和精液,往往被陈熹的很多手下一起玩乐,不出半年,就会被玩的小穴也松了,皮肤也皱了,最后被丢在街头,任其自生自灭,有时还被各种虐待,如鞭打、喝尿、吃屎,下场凄惨,如同炼狱。

    “求老爷给我一条生路!奴家再也不敢了!求求老爷!”

    “上去!”陈熹并不多话。性牢里有专门做调教的女子,以前是青楼的老鸨,陈熹把她招来就是训练性奴用的。老鸨粗手粗脚,毫无怜惜之意,将诗诗锁在了一个架子上,老鸨沾着盐水,连抽了诗诗二十鞭子,直打得诗诗皮开肉绽。

    “啊!啊……啊!不要!”诗诗叫着。

    “先不要弄她,过几日我还有用!”陈熹瞧了一眼被打的满身鞭痕的刘诗诗胴体说道。

    “遵命!”

    “这几日就交给你处理了。”陈熹说完,转身离去,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里慢慢浮出水面。

    城西东华亭。“妍希,我明天就向你父亲提亲,好不好?”一个年轻的公子抓着陈妍希的手说道,“我想我一定会打动他的!”

    “不要……我怕……哦,不,羞死了。”月光下的陈妍希仿佛被皎洁的月光蒙上了一层白纱,娇媚的双颊更显雪白剔透,身上的淡粉色长裙一直到地,将玲珑婀娜的身材紧紧包裹,虽然没有裸露肌肤,但从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来看,定然一个丰胸细腰翘臀的尤物。此时陈妍希背过身去,鼻翼微微抽动,很快用手帕擦了下眼角的泪珠。又转过身来,冲着年轻人甜甜一笑。

    “妍希,你好香啊,今天的味道和平时不一样,是为我特意准备的吗?”公子轻轻搂着少女的香肩,深深一吸,说道。

    “啊……不要!”少女像是害怕什么一般,突然退开,低下了头。

    “哈哈哈,妍希,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羞涩!好吧,等到过门时,再让为夫好好闻闻!”公子笑着,只是轻轻揽着少女,并不再做其他举动,只是佳人在侧,心里还是痒痒。

    “胡说八道,讨厌!”少女终于娇羞一笑,不过,月影之下,一笑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脸上的阴郁之色。

    “妍希,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年轻公子见到如此佳人美景也顾不得礼法束缚,再说了,这东华亭已然被他这个巡抚大人的二公子包了下来,没有人会再来打扰。冲动的年轻人一口吻在了少女的唇上,拼命的索取着美女口中的玉液,不知为何,今日妍希的口中略略有些骚气,不过在萦绕全身的香气遮盖下,不易察觉罢了。

    陈妍希先是拼命抵抗,没想到男人会如此冲动的吻住自己,虽说以前也有过亲亲抱抱的时候,但是今天……陈妍希不禁闭起了双眼,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美人白嫩的脸颊滑下。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揽着,少女似乎也不再抵抗,轻启牙关,放男人的舌头攻入自己的玉口之中,只不过,一个时辰前,这张令杭州城里无数公子魂牵梦绕的玉口,喝下了难以置信的东西。

    丝毫不止的公子还是忘我的吮吸着陈妍希口中的津液,一直到二人都喘不上气才慢慢分开。此刻娇喘的少女满脸通红,粉拳不住的打在男人的胸膛上,而男人则抱着美少女,憧憬着未来的一片美好生活。

    “明天你一定会来吗?”少女问。

    “一定会!”男子答。

    皎洁的月色下,二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时而依靠时而分开,知道棒子响了两声,才依依惜别。

    回家的路上陈妍希坐在轿子里不住的流泪,只见陈妍希从裙摆的下缘慢慢撩起裙子,雪白修长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此时若有人偷看,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少女的腿上点点滴滴淋漓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和蜜穴的淫液,而少女的私处,被插入一根粗大的玉质龙头!原来,之前的什么身体的体香有异,是因为少女发情加上身上的精液味道!少女啜泣着,慢慢将插入体内的龙头拉出来,滑腻的精液略有干涸,少女一拉动,蜜穴里又流出了几许蜜液,润滑了干涩的龙头,在少女颤抖的玉指小心的抽动下,终于将这粗大的龙头取出,与此同时,少女体内的精液决了堤一般一下子涌出,直接将裙子浸湿了大片,这让陈妍希又一次感到了羞耻和体内暗涌的快感。

    “难道自己就是这么淫荡的吗?”陈妍希想到这里,不住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陈妍希敲了敲轿子的木板,将沾着自己体液的玉龙头递出。

    漆黑的夜晚,一个写着“越”字的大灯笼被人提着,匆匆行走在路上,只听得路上匆匆而过的脚步声,四下万籁俱寂,只能听到街角巷口飘来的隐隐锣声。

    而就是这三天,是陈妍希生命里最黑暗的三天,她不止一次向上苍祈祷,但是杳无音讯,只有这少女柔弱的身子面对一切的黑暗。

    三天前,陈妍希的第一天。

    越国公府东面的细柳亭。听府里的下人说,越国公有一次在这里破了五个细腰的东瀛美女的处,亭里每根柱子上都涂着当时美女的处女血,越国公那时又喜欢这五个细腰的美女,因此,将这里赐名叫细柳亭,寓意美人细腰如柳条,随风摇曳之意。

    陈妍希虽然也听过一些父亲的风流事,但是,陈熹这个人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陌生,这些年来只有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才是少女最大的安慰。细柳亭建在假山之上,算是府中一个最高点了,在亭中凭栏望去,眼前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这也是上一任越国公费了万金开凿的,湖上现在没有泛舟的人,整个湖湛清碧绿,宛如一块美玉。陈妍希望着美景,想着心里的情郎——浙江巡抚的二公子胡柏奇。

    她和胡柏奇相识于游击参将的女儿陆琳琅的生日宴会上,参加的都是杭州城大人物的子女,陈妍希和胡柏奇一见钟情,而又门当户对,相处了一年,二人经常瞒着家里偷偷出来约会,陈妍希只待嫁了就远离这个毫无温情的越国公府,再把母亲和小妹接来,就算姐妹俩一起嫁给胡柏奇她也无所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娘,只有胡公子才能给她足够暖身的温情。

    想到这里,陈妍希心里暖暖的,将写满情诗的手帕小心翼翼的叠好,穿在贴身的怀里,一步步走下假山,一步一颠、心花怒放的往自己闺房走去。

    “姐姐,你这春风满面的,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妹妹陈瑶在梳妆镜前,梳着头。

    “你怎么才起来呀,看你这么懒,小心以后没人要!”姐姐陈妍希拍了妹妹的头一下,笑着拿起一朵紫金镶玉的簪花,在头上比着。

    “哟,这是胡公子送的么?妹妹也好喜欢呢!借我带两天吧!”陈瑶娇嗔着,顺手就要拿,不过,陈妍希怎能舍得将情郎的东西借给别人,于是一躲,说道:“小坏蛋,你把上次的耳环还了再说!”

    姐妹俩在闺房里嬉闹着,这时,越国公府的大管家陈寿小步走到门口,低头施礼道:“老爷有请大小姐,请大小姐随我来。”

    “咦?父亲大人找我?”陈妍希疑惑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陈妍希暗暗担心着,莫不是自己和胡公子的事让人发现了,父亲要责罚?

    “是,请大小姐速速随我来即可。”大管家陈寿毫无语气变化,脸上不着一丝痕迹的又说了一遍。

    “好,我这就随你去。妹妹,你在这里好好呆着,等会陆小姐要找咱们去西湖划船,你就别让人家等了,到时候我自己过去找你们。”陈妍希换了一件素雅的外衣,然后摸着妹妹的头说道。说完,跟在大管家后面,出门上了轿。越国公府之大,公子、小姐和妻妾们若是要走到较远的地方,就会乘车或者乘轿。

    一路上陈妍希一直忐忑不安,下了轿还思索着如何应答,这个父亲只作为家长存在,这种威势让陈妍希有些害怕,都没看清楚进了什么地方。

    进了大门,陈妍希吃了一惊,这栋屋子无比幽暗,在大厅的另一侧立着一个十字架,上面绑着的正是自己的母亲——刘诗诗!更让陈妍希惊恐的是,刘诗诗浑身赤裸,左右各有十几个男子露着下体,向母亲身上射着精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母亲是越国公的爱妾,怎么会被如此对待?!

    这时,幽暗的房里春来一个声音,说道:“妍希,你看,这就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犯了大罪,为父不得不略施薄惩!”

    这个说话的人正是越国公陈熹!

    顺着声音的方向,陈妍希看到了身着紫色长袍的父亲,而父亲跟前,一左一右跪着两个美女,正在不断的吞吐着陈熹粗壮的阴茎!

    “啊!”陈妍希轻声尖叫一声,赶紧背过脸去,不敢再看。

    “你的母亲已然认罪,若是想救你母亲,就过去,舔干净她身上的东西!”

    陈熹说道。

    什么?!自己的父亲竟然让自己去舔那些男人射出的东西?!虽然陈妍希此时刚刚十五,但对男女之事也了解了一些,自己虽然和胡公子相慕,但也从未有逾礼之事,更没见过男人的阴茎和精液了。

    “愣着干什么,快去!”陈熹微微一怒,低声喝道。

    陈妍希还在思索这是怎么了,就被两个强壮的女仆一人扭着一条胳膊,押到了母亲跟前,这才仔细看着自己母亲的惨状。刘诗诗此时脸上、脖子、赤裸的丰满前胸、还有平坦的小腹、迷人的蜜穴、修长雪白的美腿上,沾着厚厚一层精液,不知母亲被这样吊着多久,厚实的精液几乎覆盖住了母亲的双眼。而此刻的刘诗诗纤纤玉手低垂,没有任何精神,两侧的男人退去,一左一右的两个女仆上前将诗诗解下来,毫无怜惜的丢在地上,而刘诗诗只是喘息着,毫不理会,对自己的女儿也并无任何嘱咐之言,只是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

    原来在此之前,陈熹已然凌虐了刘诗诗五天,除了鞭打和针刺,还找了十几个男人来,让刘诗诗给他们吹箫,这几日刘诗诗吃的都是高烈性的春药,喝的都是精液,只能一边给不知名的男人口交,一边用手扣着自己的小穴,缓解淫药带来的欲火,经过这几日的虐待,刘诗诗渐渐脑袋里只有陈熹一人的命令,而陈熹让女儿过来,刘诗诗也只能听从,不敢违背。

    “诗诗,还不让妍希吃你身上的好东西?”陈熹又发话了。

    “是。”刘诗诗躺在地上,微弱的映了一声。接着,用沾满精液的手向女儿的方向伸去!

    “不!我不要!求父亲饶了母亲吧!求您了!”陈妍希猛然一躲,朝着父亲坐的地方不住的祈求着。

    “你母亲犯有大罪,饶她不死已是开恩,若是还不从命,小心你母亲和妹妹的小命!到时,卖到南洋做妓可不是闹着玩的!”陈熹并不答话,专心的看着眼前的一片凌虐美景,而一旁的女仆恶狠狠的说着,将美少女再次拉回到母亲的身边!

    陈妍希这时有些明白了,自己不过是陈家的一个蝼蚁、工具而已,虽说平日里锦衣玉食,到头来还是得听从父亲的命令,这就是自己的命啊!想到这里,陈妍希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还不赶紧的!哭哭啼啼干什么!”“啪”的一声,旁边的女仆扇了陈妍希一巴掌,这一巴掌让从小没挨过打的陈妍希彻底蒙了,只得按照女仆说的,捧起母亲的玉臂。

    这上面布满了男人的精液,散发着腥臊恶臭,陈妍希都快要吐出来了,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还哭!还哭!”“啪啪啪”,陈妍希的脸上又挨了几巴掌,顿时俏脸红肿起来,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现在自己怎么办?!只能狠下心,舔!

    娇俏的美少女慢慢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里,舔着手指上的精液,一边舔一边将浓重味道的精液咽进嗓子里,舔完了手,还有小臂、大臂。接着,陈妍希来到了母亲的脸上,母亲娇俏的小脸根本不像是生养过的人,反而保持着少女的娇俏和少妇的风韵,让人不胜怜惜,但此时这张脸上,被乳白的精液厚实的铺了一层又一层。

    陈妍希的粉舌慢慢舔在母亲的脸上,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子,一一将精液舔舐干净。刘诗诗感受着女儿的舌头,此刻发不出一句话,因为她的嘴里被精液灌得满满的,稍微一用力就会吐出精液来,她不忍心看到自己女儿的惨状,只能任凭泪水从眼角流下,但是少女稚嫩的舌头又刺激的刘诗诗有了欲望,下体的淫水不断的涌出,让刘诗诗羞耻万分,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但她又怕陈熹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只得咬牙坚持。

    陈妍希舔到了母亲的玉口,香舌玉唇正吸着母亲的玉口,突然,母亲玉口的香舌从口中探了出来,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舌头。

    “难道母亲这样也有了欲望?胡公子说过,他每次见到我回家后都想着我的脸庞,想用舌头舔我的嘴,难道母亲现在也想吗?”陈妍希困惑的看着母亲。

    刘诗诗这时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只能依靠着欲望行事,此时此刻她只想狠狠的吻着眼前着美丽少女的舌头,让她的舌头在自己全身游走!

    陈妍希的舌头被母亲吸住,只得跟着母亲的意思,被激烈的挑弄着,慢慢的自己的身体也燥热了起来。这时,刘诗诗被女儿的口水呛了一下,一下子吐出了不少存在嘴里的精液,直接将这股浓精吐在了女儿的口里!

    陈妍希被这口浓精的突然涌入激的喘不上来气,憋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可是,刘诗诗并没有放开女儿,反而愈发将嘴里的精液吐在女儿的嘴里,母女二人就这样,吞吐着男人的精液。

    又过了一会,陈妍希吸干净了母亲口里的精液,准备顺着脖子舔舐母亲的丰胸。这一对硕乳,浑圆饱满,又极为丰挺,双乳间积累着大量男人的浓精,陈妍希只得顺着脖子一路舔到乳沟里,不料,舔了一会,母亲的玉手突然压住自己的螓首,将自己的脸狠狠压向自己的双乳,此刻刘诗诗再也受不了女儿的舔弄,口里呻吟着:“好女儿……舔的娘好舒服……啊……舔吧!舔吧……”另一只手顺着女儿的肩膀滑到衣领前襟的开衩处,猛然一拉,少女的香肩露出,还有大半个丰盈的少女雪乳!

    陈妍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忙整理自己的衣襟,可是一旁的女仆见状,一齐上前,连拉带扯,撕开了少女的上衣,整个酥胸和美背暴露在外!

    “啊……娘,不要啊……不要……”陈妍希失声哭喊着,但是毫无作用,自己的母亲已然开始在自己的雪乳上乱摸起来!

    为什么这么舒服?!好像让母亲这么抓着,乳房好胀!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也如同母亲一样,毫无廉耻,被自己女儿舔了胸部就会有感觉的荡妇吗?!

    陈妍希不知,这些男人的精液里都被洒上了慢性的春药,陈妍希已经喝了不少,药效开始慢慢起了作用。

    陈妍希这时也有些控制不住,口里说着:“娘,不要,娘,不要这样。”但是自己的舌头却不住的吸吮着母亲的美乳和上面的精液,这种味道渐渐不那么反感了,而且还有些喜欢!

    “啊……好舒服啊……女儿,舔的真好!”刘诗诗这时完全沉浸在欲火中,无法自拔。

    陈妍希舔着舔着,螓首又被母亲拉到了脸上,二人美目相对,虽说这时无比羞耻的时刻,但是母女二人的眼里却只有彼此香艳无比的美肉,刘诗诗略一犹豫,又用力的将陈妍希的俏脸压向了自己的嘴唇!母女二人旁若无人的激吻起来!

    “有戏!”陈熹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高兴,自己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这时陈妍希已然顾不得舔精液什么的了,只是贪婪的吮吸着母亲的玉口,只觉得这条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缠绕着好舒服,而母亲的一对硕大的胸器反复摩擦着自己的乳头,粉嫩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两对硕乳相互摩擦着,上面的精液和口水反而成了绝佳的润滑剂!

    倌?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娘,啊……不要啊……啊……”

    这是刘诗诗已然将手深入女儿的亵裤,摸索着少女的蜜穴和玉臀,陈妍希觉得一双玉手在自己下体摸得麻酥酥的,蜜穴里已然泛滥着淫液,流了出来。诗诗的玉手玩弄着女儿的蜜穴唇肉,手指夹着阴蒂,刺激着少女的神经,这也是陈妍希第一次感到蜜穴的快感,既是新鲜也是难受,万分的羞耻在这一刻,只凝结成无尽的欲望,化作少女玉口中的呻吟。

    “啊……好舒服……啊……不要啊……要来了……啊……啊……啊……”

    陈妍希呻吟着,在母亲的挑逗下,在父亲的面前,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少女青丝散乱,衣服凌乱,露着上半身白玉一般的身子和修长的美腿,亵裤已然被喷出的花蜜浸透,只剩下少女伏在母亲肩头不住的喘息和难为情的眼泪。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啊……”

    “啪啪啪”突然,陈妍希裸露的美背被鞭子抽了几下,一旁的女仆恶狠狠的说道:“舔你妈的逼,快点!快!”

    陈妍希上一颗还沉浸在欲望的漩涡里,下一刻就已然被唤醒到了残酷的现实中。

    妍希慢慢移动着疼痛的身子,调转身形,将母亲的蜜穴对着自己的脸,而自己的蜜穴对着母亲的嘴。妍希一看,蜜穴里不知是被灌入的还是射入的,不断的往外涌着精液和淫液,散发着骚气和腥臭的味道。没办法,只能接着舔了。

    刘诗诗的蜜穴其实这几天都没有被插入过,这里涌出的精液不过是几个女人用漏斗强行灌入的,里面加了药,让刘诗诗的蜜穴奇痒无比,欲火升腾。陈妍希一边舔,一边喝着母亲蜜穴里流出的汁液,只觉得这些东西虽然恶心,但是好像很好喝,于是加大了力度,卖力的舔着母亲的唇肉,吸着蜜穴缝里的男人的精液!

    刘诗诗被女儿舔着,被刺激的淫荡又销魂的呻吟起来:“啊……就是那里……用力吸……好舒服……舔啊……啊……啊……”

    陈妍希被母亲的呻吟叫的浑身都酥了,母亲本是名旦,天生嗓音剔透嘹亮,叫起床来更是麻酥入骨,勾人欲火。

    这时陈妍希只想有一个人能像刚才那样玩着自己的蜜穴才好!蜜穴好痒啊!

    妍希扭着淫荡的翘臀,一滴滴的爱液从少女的处女蜜穴里流了出来,滴在母亲的脸上。刘诗诗知道了女儿的辛苦,一把捧过女儿圆润的美臀,香舌在少女刚刚高潮完的蜜穴上,反复舔弄着。

    “啊……娘啊……好舒服啊……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女儿呻吟着。

    “呜……女儿……就是那里……别吸那里啊……啊……啊……啊……”母亲淫叫着。

    陈熹满意的看着眼前一对母女淫荡的在自己面前卖力的互相舔弄着,心里十分得意,这样的安排正是陈熹的计划。他对自己的女儿毫无爱意,不过是一个结交权贵的工具而已,但是因为刘诗诗的关系,他要惩罚这对母女。

    母女二人相互舔弄着,又来了一波高潮,刘诗诗因为兴奋过度,又缺食少水的几天,昏了过去,而陈妍希则只能伏在母亲的身体上娇喘。陈熹吩咐下人将小姐带去清洗,又将刘诗诗捆在冰冷的十字架上。

    两个女仆带着陈妍希去洗漱,只给她穿了一件极薄的外套,带到了陈熹的面前。

    少女在父亲面前双手捂着丰乳和蜜穴,害怕的颤抖着。

    “你知道为何今日要如此对你吗?”陈熹问道。

    少女摇头。

    “我本想处死你的母亲,但是她说可以贡献你出来,替代她恕罪,你明白吗”

    什么?!是自己的母亲出卖自己?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自己一直都在维护母亲、妹妹,不想母亲竟然为了自己出卖了我?这这这……听到这样的消息,陈妍希再也忍不住悲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要哭,来。”陈熹说着,将身前还在舔弄的二女推开,指着自己的阴茎对陈妍希。

    “不要……父亲……不能这样……啊……不要啊……”一旁的女仆看陈妍希不肯,于是扭着小姐的胳膊,将她推到陈熹的面前。

    陈妍希面对的是一根真的男人的阴茎,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详细的男人下体。上面紫黑的龟头硕大,粗壮的肉棒布满了青筋,散发着女人头发的香气,可能是之前的两个女人的味道。肉棒上还挂着丝丝晶莹的口水,也是之前两个女奴留下的。看到这里,陈妍希不禁悲从中来,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干出如此背德乱伦之事,但是看到肉棒的开始,陈妍希的蜜穴就忍不住的又流出了一股股爱液,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心。

    “糟糕!怎么身体好痒,好想吃……不行,这可是你的父亲!但是……好想啊……怎么办……”少女暗想着。

    陈妍希心中暗涌的欲火告诉自己,含住它,含住了就能得到极乐,但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她,不要这样做,不要啊,这是乱伦!

    陈妍希的心里乱极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此刻,挂在十字架上的母亲发话了,刘诗诗看着自己的女儿跪在自己的夫君面前,犹豫着是否要吃下这根肉棒,刘诗诗缓缓的说:“女儿,吃吧!这就是咱们的命!”说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留下。

    陈妍希听闻此言,明白了,父亲没有骗她,真的是母亲出卖了自己。自己这世界唯一的亲人竟然这么对自己,陈妍希只觉得自己身若浮萍,飘零一世,只有眼前的肉棒似乎是自己的救命宝贝。想到这里,陈妍希也不管它伦理道德,猛然一含,将龟头含在了嘴里!

    “真乖!好好舔,就像你舔你母亲那样,慢慢来!”陈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为自己含着肉棒,心中十分满足。

    陈妍希一边流着泪,一边含着父亲的肉棒,只觉得这根棒子好像又在自己的口中变大、变硬了,这根东西就是插入娘的下体的东西吗?要是这根东西插进自己的……啊,自己怎么会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看着陈妍希慢慢迷乱的眼神,陈熹知道,那一刻就要到来了。猛然间,陈熹按住陈妍希的头,将巨物一插到底,不管女儿怎么挣扎,陈熹死死按住美少女的头,不松手。陈妍希只觉得这根东西直接插进自己的嗓子眼里,太大了,根本容纳不下,于是粉拳拼命的推着父亲的身体。

    突然,陈熹一放手,将少女的身体向前一推,少女毫无防备的仰面向后摔去,叉开两脚朝天,两条极美又修长的雪白大腿露了出来,直接将蜜穴对着自己父亲。

    陈熹哈哈大笑,说道:“来,坐到为父的身上来!”

    少女不敢违命,却生生的站起来,捂着自己的巨乳,两腿不由自主的分开,面对面、骑坐在了陈熹的身上。

    “哈哈哈,真是懂事又听话,这样淫荡的美肉真是难得啊!”陈熹言语间羞辱着少女,只见少女粉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父亲,而陈熹的大手则攀上了少女隐藏在薄纱下的胴体。游弋在美少女丰满的玉臀和挺翘的双峰之上。陈妍希此刻闭着双眼,任凭父亲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肉体,只觉得少女私处感到阵阵空虚,只求一物塞进自己的蜜穴。

    渐渐的,在陈熹的撩拨挑逗下,陈妍希的肉体升起阵阵欲望,蜜穴里又滴着爱液,折磨的少女通体粉红,又不好意思开口,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陈熹一边揉搓着陈妍希的美乳,一边说道。这少女的肌肤紧致细嫩,一对双峰有f杯大小,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娇嫩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圆臀更显挺翘。

    “呜呜呜……不要这样……”

    陈熹微微托起少女的胴体,将肉棒对准了陈妍希的蜜穴口,来回的摩擦,感受着少女唇肉的稚嫩和爱液的四溢。

    “啊……不要啊……不要……”

    少女挣扎着,紧紧的攥着双拳,但是父亲坚实的肌肉让她觉得毫无逃跑的可能,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此刻羔羊的内心煎熬着,喷薄的欲火让这个少女毫无经验的研磨着龟头,这种新鲜的刺激更让陈熹觉得异常兴奋!

    “来,自己坐下来吧。”陈熹要给自己的女儿破处,但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将身子交给自己!

    陈妍希骑在父亲身上摸娑着,但毕竟少女的体力有限,慢慢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挤进了狭窄的蜜穴,慢慢的刺激着少女的阴道,从未有过体验应运而生。

    “啊……”

    陈妍希感到阵阵麻酥酥的快乐,不禁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臀肉。待到体力慢慢耗尽了,少女紧紧夹着男人的双腿慢慢放松了下来,硕大的龟头一点点额滑向少女蜜穴的最深处。终于,陈妍希力竭,一下子坐在了陈熹的身上,硕大的肉棒顺着阴道一下子刺破了美少女的处女膜,达到了阴道的深处!

    “啊……好痛……啊……”

第四篇 第四十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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