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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都有,立正!”
“听着!你们这些人不管是从哪里来的,在原来的部队是什么精英,立过什么功,得过什么奖,在我这里统统都是废纸,废纸,明白吗,你们什么都不是!”
“什么狗屁反恐精英,老子根本不想来。我的目的就是把你们这群废物训残了,整趴下了,自觉地滚出去,别耽误老子功夫。”
“在这里,我是指挥官,只有我的命令必须服从,不然就滚蛋。我才不管你是哪个大人物的女儿,或者干女儿,在我这里都是新兵蛋子!”
听到“干女儿”士兵们会意地笑了,有大胆的还侧头看看我。
“吴建新,出列!”铁塔教官喝道。
那个偷看我的士兵跨步出列,“到!”
“伏地挺身两百次!”
那士兵咧咧嘴,开始俯卧撑。开始很快,过了一百的时候,速度明显慢下来,到了一百三十个时候,一头栽倒地上。
队列中有人哄笑。
“葛冰,刘二柱,王玉宝,高飞,张超,出列,伏地挺身,两百!”
这下没人敢再笑了,等这几人龇牙咧嘴好容易做完,回到队列。
“向右转,五公里越野,出发。”教官下令道。
“哎哎,等等,我的鞋……”教官看也不看我,径直跳上越野吉普。
“你……”太过分了,不让换鞋,怎么跑嘛,看着脚上漂亮的高跟鞋,我欲哭无泪。
不能让这家伙小看了,我咬咬牙,一提气跟在队伍后面跑步前进。
“加快速度!”教官开着敞篷越野,督促着队伍。
没跑多远就不行了,细细的高跟踩在山间小道上,不时陷进砂石里,一崴一崴根本没办法。看着越来越远的队伍,我一狠心,在石头上敲掉鞋跟。
当我跌跌撞撞狼狈不堪跑回营地,其他士兵已经重新集合完毕,站好队列,等候教官发话。
站在队列末端,我气喘吁吁,心里抱怨不已。别的士兵都是作训服,迷彩裤,迷彩背心加山地靴,而我却是日常军官装束,五公里跑下来,里面的衬衫早已湿透,贴在皮肤上黏黏的好不难受。
“废物!早说你们都是废物!看看你们跑的,连废物都不如。一个个丢盔弃甲,东倒西歪,根本没有一个军人的样子。”
“还有人居然穿着高跟鞋就来了,你是哪家的阔小姐,官太太?仗着亲爹或者干爹的势力,想来部队镀金,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部队不是你来找刺激的地方,趁早给我滚回去!”铁塔教官大声训斥。
我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太欺负人了,凭什么这么针对我?
营地东侧有个水塘,大约一亩见方。队伍拉到水塘边。
教官喝道:“全体都有,跳下去!”
没人敢迟疑,扑腾扑腾跳进水里。这水塘只有半人深,脚下全是陈年淤泥,脚一踩顿时翻腾起来,稀糊糊的泥汤没到腰际。
难受中,一道高压水柱打过来,正砸在我的后背,巨大的冲力一下子把我打进泥塘里。猝不及防下,嘴里鼻子里都吸进了泥水,咳咳咳,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泥塘里的战士们被高压水柱打的东倒西歪,栽进泥水,爬起来,又被打进去。
最后,我们如同濒死的鱼儿般大张着嘴,连滚带爬逃出泥塘,躺在草地上再也不肯起来。
训练终于结束了,回到营房自己的房间,我赶紧脱下泥塘浸泡的军服,找了半天,房间里没有洗澡的地方!
这怎么办?
突然耳朵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男兵们的喧闹声。
我叹口气,重新穿上又湿又泥的裤子和衬衣,循着声音走过去。
刚拐过弯,营房后一排露天淋浴下,男兵们正在冲淋,全都是赤身,展露着精壮的肌肉,个个挺着又长又粗的下体,炫耀着阳刚威猛。
我腾地红了脸,不敢出去,心砰砰跳个不停。
“嘿,你们说,咱们新来的政委还是个大美女!”
“瞧那大胸脯,挺得老高了。”
“雷教官可真够损的,水枪专门对着政委的大胸脯射,哈哈!”
“要是能摸摸那对大奶子就爽了。”
“你就别做梦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是政委,大校呢,不是我们这种小兵够得着的。”
……“徐政委,你在这儿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哦,教官。我想问下这里还有没有女兵浴室?”
教官眼中露出嘲讽的目光,“就这一处洗澡的地方,没有什么男兵女兵。”
“可是,那我怎么洗呢?”
教官斜着眼看我:“洗澡还要我教你,要不我帮你洗啊?”
“你……”我气恼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里洗澡水是限时供应的,去晚可就洗不成了,得等到明天。”
可恶!看看身上泥汤浸泡过的衣服,我一跺脚,跟了上去。
正说的兴高采烈的男兵们见我过来,顿时哑了火。
“政委,我们还没洗完呢。”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不相干。”我堵着气。
男兵们咽咽口水,不吭声,过了一会儿,悄声走了。
。
我左右打量一番,确信周围没人,才脱了衣服,痛痛快快地冲了凉水澡。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男兵们的精壮身体,下面那条条狰狞的怒龙。
洗干净身子,换好衣服,我去找教官。
“雷教官,我觉得你的训练方式不人道,不尊重人。”我开门见山。我已经知道这位铁塔教官名叫雷阳,是特战部队里的老兵。
“不人道?”雷教官嘴角浮现出玩味的笑容,“我训练的是战士,真正经历血与火洗礼的军人,不是那些办公室小白领玩的什么扩展训练野外生存之类的游戏!”
“这是我们的战友,不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我也有些激动了。
“你们不是我的战友,我的战友不在这里。”雷阳教官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你们只是我接受的一个任务,在我眼里,你们这些人跟白痴没有区别。”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我是这个队伍的政委!”我怒道。
“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是大校,而我只是个小小的上尉,我怎么敢这样跟你说话?”雷教官怒了,气势排山倒海般压过来。“我在为国家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的好多战友永远留在了异国他乡,埋骨荒野,你又在哪里?是啊,你命好,起点比我们大多数人奋斗一辈子的终点都高,所以你可以轻飘飘的要什么尊重,可以穿着漂亮的高跟鞋像度假一样。”
我凝视他的眼睛,“是的,我承认是我的错误,没有做充分的准备,我向你道歉!我敬重你的奉献,崇拜你的精神,你很了不起,但这不应该是愤世嫉俗的理由,更不应因此漠视他人。”
雷教官冷冷笑道:“顺便问一句,把你放进来的是你的亲爹啊,还是干爹?”
我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是干爷爷!”说完,转身离开。
晚上,带着一身的疲惫我昏昏睡去,梦里和王动他们疯狂。
突然,紧急集合的哨声刺破深夜山林的寂静,鸟儿被惊的飞起。
猛地惊醒,两腿间湿漉漉的。
我飞快穿上衣服,奔到营地前集合。
天空依然漆黑,映衬着繁星格外明亮。
“二十五公里徒步山地越野,出发!”
一路训练各种战术队形,披荆斩棘,过河开道。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
经过最初几天的磨练,我已经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野战训练。
除了体能,训练还有各种枪械的使用,车辆装甲和直升机驾驶,军用电子设备的使用,渗透反渗透,野外生存,审讯和反审讯。
雷阳教官看着黑脸,军事素养极高,各种武器信手拈来,娴熟无比。战术分析有条有理,精辟深入。
只是对我依然格外严厉,动辄训斥。而我自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兵蛋子,只好任他呼来喝去。
每天的训练在十六个小时以上,我还好,毕竟是有过奇遇强化的身体。好多战士累得挺不住了。
“政委,你跟雷教官反应反应,这样下去真的吃不消了。”
“再坚持一下,咬咬牙就过去了。”我只有鼓励大家,去找雷阳,他肯定不会给我面子,搞不好还要加大强度。
大伙哀声一片。
“今晚我来站岗吧。”
“那怎么行?政委,你都连续三个晚上站岗了。”
我笑笑,“没事,我睡得少。”
是夜,营房里传来阵阵鼾声,小伙子们都累坏了。
我抱着枪,在营地外巡视一圈,回到岗亭,靠在椅子上,目光注视着营房大门。
月光如洗,银辉洒满营地,我的心里像有一只手在撩动。
王动,你们在干什么呢?卓慧一定在陪着你们缠绵吧,可惜我不在你们身边。
一个星期了,我忍得好辛苦,你们知道吗?
紧身的军绿迷彩背心把胸脯绷地紧紧的,压迫着两只巨硕的乳房。
我抱着胳膊挤压胸部,立时传来劲爆欲裂的感觉。
嗯……我左右看看,四下里一片寂静,远处的军营黑黝黝的,战士们都在熟睡,他们一定累坏了吧。我抬起手按住胸脯轻轻揉着,鼻息渐渐加重,劲爆的胸部在手掌下一起一伏。一处小小的凸起慢慢变硬,手掌按着摩擦几下,凸起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俏立。
我低头一看,紧绷绷的迷彩背心最前端两粒乳头勃然挺立,有意无意地触碰,一道道电麻酥痒荡漾到全身。
我用手指捉住,轻轻捏了一下。好舒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忍不住轻吟出声,赶紧咬住嘴唇。
曲起食指快速拨弄,乳头益发硬了,涨涨地想要冲出衣服的束缚。
下身隐隐发痒,我加紧双腿,丰盈的内侧相互摩擦,可是根本不能缓解空虚的感觉。
我咬着嘴唇,眼神迷离,不觉间,一只手滑进裤裆里,拨开小内裤,越过茂密的阴毛三角区,触到已经湿热的蜜穴。
手指轻轻分开柔软的唇瓣,中指指尖挤进夹紧的阴户。
啊!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涣散起来,深些,再深些,啊……摸到了!那点小小的凸起完全不经挑逗,每次手指轻微的触动都像遭电击般全身乱颤。
嗯!身子在椅子上扭动,三根手指一齐越挖越深,进出间不断发出咕滋沽滋的声音;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乳,捏挤着娇嫩俏立的乳头。
啊……啊……我忘情地呻吟着,一波波快感涌向脑际,胯下湿渍一片。
突然间,耳边响起一道炸雷:“贱人!”
黑铁塔般的身影映入我眼中,“教……教官……”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不要脸的贱人!”一股大力将我从椅子上提起,重重摔在地下。
“不要!”挣扎着要爬起来,大皮靴重重踏在背上,将我狠狠地踩在底下。
一根绳子套到脖子上,勒的我眼冒金星。绳子娴熟无比地在我身上缠绕,不一会儿,手臂被死死的绑在背后,绳子深深的勒紧肌肉里。
两条大长腿犹自乱蹬,腰眼软肋处被猛力一挤,我顿时岔了气,脸涨得通红,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腿被反折回来,与手臂捆绑在一起,成驷马姿态。
雷阳一把提起我,大踏步走到营房前。
尖厉急促的哨声,战士们从梦里惊醒,紧急集合。
队列中,战士们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惊,看着驷马攒蹄般被雷教官拎在手里的女政委。
雷阳教官目光如电般扫过众人:“哨兵的职责是什么?战友们把最宝贵的信任交给她,她必须肩负战友的生命,时刻保持警惕。而这个女人,你们的政委,她竟然在站岗的时候手—淫—!”
我羞得无地自容。
“我走近岗亭的时候,你们的政委在干什么?她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扣自己的骚逼!还舒服的哼哼。若是敌人摸哨,你们做着梦就去见阎王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地下有洞,让我钻进去;天上打雷,快劈死我吧!
日过晌午,我还在树上吊着,驷马攒蹄,胳膊腿都失去了知觉。
战士们就在我眼皮底下训练,抬眼就能看到我。
傍晚时分,雷阳把我放下来,解开绳子,扔在草地上,头也不回走了。
血液慢慢恢复流动,胳膊和肩膀像千万跟针扎般疼痛难当。我咬着牙,一点点活动身体。
几个战士过来扶我,“政委,你还好吗?”
“我没事,谢谢你们。”
“雷教官太狠了,把你吊了一天!”
“不怪他,是我的错!我不该在站岗的时候做那种事。”
休息了片刻,我起身到雷阳的办公室向他做了检讨,诚心地承认了错误。
雷阳抬起头,冷冷的看我一会儿,扔过来一卷绳子,“出去公开认错!”
我吃惊道:“我愿意向全体战士检讨认错,但是为什么还要上绑?”
雷阳盯着我的眼睛:“惩罚没有完成前,你就是队里的犯人!”
我愤然与他对视,捏紧拳头道:“好吧,绑就绑!”赌气的转过身,手臂背在身后。
雷神毫不留情,绳子一搭在我身上就开始收紧,上下穿插,不一会儿就将我绑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一道绳子从前面勒住我的脖子,呼吸顿时困难,迫使我不得不昂着头,胸部高高挺起。
“全体集合!”战士们快速列队,雷神大步走到队前,我随后紧跟。紧缚上身对我来讲不算什么,只是从来没有被捆得的这么紧,我心里暗暗咒骂这个黑脸雷神。
“同志们,”我清清嗓子,开始面对全体战士检讨,“非常惭愧,作为政委,我却犯了严重的错误,在这里,我向全体战士深刻检讨。”
“徐政委,不要避重就轻,究竟是什么错误?”果然,雷神不会放过我。
好吧,错误已经铸成,回避没有意义,羞辱也是自己造成的。
“我在站岗值勤期间,放松了警惕,思想开了小差。一旦放松了自我要求,享乐思想就冒了出来,脑子里浮现出男欢女爱的画面,这是非常不合时宜的。可是我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躲进了岗亭,开始抚摸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幻想着做爱时的情景,以至于雷教官进来都没听到。”我越说越是羞愧,只想低下头。可是被脖子被绑绳勒着,又不得不昂首挺胸。
战士们的目光齐刷刷盯在我高高耸挺的胸脯上。
“徐薇,完成今天的全部训练科目,不得有误!”
“是!”我打直双腿立正,双臂反绑无法敬礼。
训练场上只有我一个人,所有的战士都在外围观看。
两米高十米长的独木桥在平日不算什么,可现在被反绑了手臂,无法保持平衡。通的一声,我摔下来,重重砸在坚硬的土地上。
我咬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重新来过。
“快!快!小脚女人吗?”
又摔了两次后,我掌握了平衡的技巧,不靠两个手臂也能如履平地。
一尺高的铁丝网下,我匍匐前进,没有手臂的帮助,我只能靠肩膀在地面借力向前,柔软的胸部被地面的细沙石磨得生疼。
接近出口的铁丝网降低了两寸,好险,差点被卡在那里,我拼了一口气冲出来,胸部磨得火辣辣发烫。
三米高的障碍,几次冲击都失败了,撞得我头晕眼花。若在平时,这个高度不在话下,可是现在没有手臂攀住顶端,根本不可能翻越啊。
汗水浸湿了全身,迷彩背心紧紧贴身,包裹出火爆性感的身体,我喘着气,打量着面前的障碍,一阵气馁。
“这个不可能啊!没有人可以不用手就翻过去。”
“雷神是要看徐政委的笑话,刚才那几下徐政委撞在木板上,通通的响,那对巨乳受了罪喽!”
“可不,过铁丝网的时候就悬,徐政委被卡在下面好半天,实在是奶子太大了。”
“你们注意没有,徐政委从铁丝网下面爬出来的时候,胸前凸起来两个小圆点。”
“我也看见了,徐政委的奶头在地下磨得都硬了。要是没捆着她的胳膊,说不定又要自慰了,哈哈。”
傍晚的小风徐徐吹过,凉意沁人。
我双目微闭,深深吸口气,意念调动全身能量,强大的力量灌注双腿。
猛地睁开双眼,像夜空中星眸一闪,身体像蓄满能量的箭矢急射而出。一脚踏在木墙上,向前的动能急剧转为向上,紧接着,连着三下蹬踏在木墙上,身子一纵,稳稳站在障碍木墙的顶端。
夜风吹过,秀发飘扬。
“我的天,女神啊!”战士们目瞪口呆。
下一秒,女神一脚踩空,噗通,三米高的空中摔倒地上,脸胸着地,狼狈不堪。
我甩着发懵的脑袋,忍痛爬起来。不管怎么说,障碍是过来了。
回到集合地,两个战士给我松了绑。我刚说声谢谢,就看见雷教官带着几个人过来,其中两人抬着一根粗圆木。
我眉毛一扬,“这是要干什么,雷教官?”
雷阳斜斜看我一眼,嘴角一撇道:“十公里急行军。吴建新,高飞,你们给政委准备一下。”
吴建新和高飞有些心虚的看看我,又不敢违背教官的命令。
我深呼吸一下,对他俩道:“执行吧!”两米多长,十五公分直径的圆木扛在肩上,我挺直背脊双臂平伸,胳膊被一道道绳子紧紧捆绑在圆木上。
月光下,幽暗的林间小道,一队士兵排成两列小跑行进。
我排在最前面带队,目视前方,步履快捷稳健。绑在圆木上的双臂平展,丝毫不影响身体的平衡。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嘹亮的歌声响彻林间夜空,惊起几群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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